苏简安唯独对洛小夕的调侃免疫,不以为然的说:“其他人也都看见了。”
“砰”苏简安的木棍狠狠地落下来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:“你现在像一只虾米。”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两个人都不出声,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。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苏简安眼眶一热,如梦初醒般走过去:“陆薄言,你醒醒啊……”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
苏简安是想让陆薄言变丑一点的,可梳起这个发型,他的唇角轻轻一勾,竟有了一种神秘魅惑的邪气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,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。
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
“无聊。”苏简安打开电脑,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。
陆薄言在警告她。
心疼他是有的,但干嘛要承认?